第一章 (第6/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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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林曼青的身影突然凝聚成实体,惨白的手掐住苏柔的脖颈。我的女儿……你也敢骗……
妈！苏晚脱口而出。林曼青的动作顿住,侧脸缓缓转向她,那双空洞的眼里竟滚下两行血泪。
傅景深将苏晚护在身后,沉声对空气说：林女士,法律会给您公道。他打了个响指,暗处走出两个穿道袍的人,他们会为您引渡,勿留人间造业。
林曼青的身影渐渐淡去,最后看苏晚的眼神,终于有了母亲的温柔。水晶灯恢复正常,只留下满地狼藉。
苏柔瘫在地上,嘴角淌着白沫,嘴里反复念叨：旗袍……血……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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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琛被警察带走时,突然疯笑起来：我早该知道！那年我在江里捞到块碎玉,上面刻着林家的纹章,原来她早就跟着我了……
苏晚望着他被押走的背影,突然觉得索然无味。傅景深握住她冰凉的手：都结束了。
不。苏晚抬头,眼底闪过冷光,还有最后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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