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1/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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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桃心提到嗓子眼,反手把香膏塞进怀里,顺着房梁翻上屋顶。
瓦片碎了两块,她咬着牙往前爬,直到看见顺天府的灯笼,才顺着树溜下来。
给。她把香膏拍在顾昭之桌上,鬓角沾着草屑。
顾昭之挑开瓶塞,凑到鼻前：茉莉味。他用银针挑了点膏体,放进火盆——蓝焰腾起时,浮着几缕黑丝。
砒霜。他抬头看苏晚昭,和死者指甲里的一样。
苏晚昭摸着算盘珠子：够送王氏上公堂了
还差。顾昭之敲了敲案上的账册,得让她自己承认。
第二日卯时,顺天府正堂。
赵御史的官靴踏进来,金丝补子在晨光里发亮：顾推官查侯府案,赵某特来协助。
顾昭之起身作揖：有劳大人。他指了指后堂,苏娘子在里间整理账册,大人可要见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