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8 (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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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手手刃了两个仇人之后,男人扔掉刀,没有跑。
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张泛黄的女孩照片,用没沾血的手指,轻轻地擦了擦。照片上的女孩笑得阳光灿烂,和这阴沉的陵园格格不入。
他站在那里,对着天空,放声大笑,笑着笑着,又嚎啕大哭起来。那哭声里,有大仇得报的快意,有失去亲人的痛苦,更有这三年来无尽的压抑和绝望。
昆哥的手下,这才一拥而上,将他死死地按在地上。
从头到尾,我只是静静地看着。
我没有阻止,也没有意外。
我刨开的,是赵家的祖坟。
而他,刨开的,是赵家那层层包裹的罪孽。
我种下了因,现在,果报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