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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话说的早,但此时方西溪要找的人,未必就有你季扶苏。
——所以,话说的太早啊。
在陡然寂静的空气中,两人的视线一触即分。
“既然有这样的话,”季扶苏笑意清浅,分外是亲和力,“只好请方同学选一下了。”
“我和顾均同学,方同学想先和谁讲话？”
方西溪闻言,险些要从屁股还没坐热的椅子上跳起来,慌忙抬头,在两人的视线中几乎紧张到噤声。
——这有……选择吗？
选择顾家,还有选择季家？
方西溪在心脏的轰鸣声中重新低下头来,耳边时钟里指针旋转的声音依然清晰可闻。
在顾均正准备开口之时,季扶苏恰巧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