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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光火石间,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付晨。
顾均知道,付晨曾经在方西溪就读的学校任教。
所以,当年在那里发生的事外人可能不清楚,但对于方西溪这个本校生来说,她多少知道些内情。
季扶苏想通过方西溪,挖出付晨的丑闻（就算知道一星半点,她也能半真半假地编造）,也就有抓住顾家的丑闻,然后在顾氏新品上市之前爆出来……
届时,顾家的名声一落千丈,她会抓住这个机会急起直追,让季氏抢先一步争得市场！
对,她必定有这样的打算！
顾均转而将目光移向方西溪。
——居然出现在这里,她有怎么想的？
虽然方西溪住在顾家已经是一段时日,但两人之间的关系算不上熟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