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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之深吸一口气，直言道：“父亲，女子师范学校要彻查参与学生运动的学生，苏念安是我的朋友，我希望您能出面阻止。”
顾崇山听闻苏念安的名字，脸色一沉，“哼，那个带头闹事的女学生？砚之，你最近和她走得太近了，别忘了自已的身份！学生们不安分读书，聚众闹事，就该好好整治！”
顾砚之据理力争：“父亲，学生们只是为了国家，为了民族，他们的诉求是合理的。苏念安更是一个有理想、有担当的姑娘，不该受到牵连。”
顾崇山气得站起身来，将水烟袋重重地拍在桌上：“你懂什么！现在局势复杂，各方势力都在盯着我们，我不能因为一个女学生，给顾家招来麻烦！”
父子俩僵持不下，不欢而散。
二、暗中的交锋
尽管父亲拒绝了自已的请求，顾砚之并未放弃。他暗中联系了一些在政府部门任职的朋友，试图从侧面施压，阻止学校的调查行动。通时，他还安排人手，密切关注学校和军警方面的动向，确保苏念安的安全。
然而，事情远比想象中棘手。学校里一些守旧的老师，为了讨好上头，开始暗中收集苏念安等人参与运动的证据。而军警方面，也接到了密令，准备随时对学生运动进行严厉打击。顾砚之的每一步行动，似乎都在被人监视着。
一日，顾砚之在与一位朋友商讨对策时，对方突然神色慌张地告诉他：“砚之，你要小心了，有人在暗中调查你，似乎是想抓住你的把柄，扳倒顾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