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7/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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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指甲深深陷进他的后背,那里的肌肉因这触碰猛地绷紧,反而让他更兴奋,吻一路往下,咬在她汗湿的锁骨窝,那里的肌肤薄得能摸到脉搏,跳得又急又乱,像要从他齿间逃出去。
谢砚礼……她的声音混着喘息,说不清是骂还是求,腰却不由自主地往他怀里顶,你混蛋……
是,我混蛋。他低笑,突然将她翻转过来,让她趴在轿壁上,破裙彻底滑落,露出的脊背在灯笼光下泛着粉,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他的掌心按在她的后颈,强迫她抬头看着轿顶的暗纹,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汹涌:可我等了十五年,从少年等到鬓角染霜,你凭什么说走就走
腰间的墨玉牌与她掌心的那块相抵,冰凉的玉面硌着滚烫的肌肤,像道锁。
他的吻落在她汗湿的发顶,呼吸喷在她的耳廓,带着毁天灭地的决心:这次,就算把你骨头拆了,也别想再跑。
苏晚晚的呜咽声越来越响,却被他的吻堵在喉间,化成更暧昧的气音。轿身随着马蹄轻微晃动,每一次颠簸都让两人的距离更近,解开的腰带缠在她的腰间,像他圈住她的臂弯,紧得喘不过气,却又舍不得挣开。
十五年的风雪,十五年的等待,全在这方寸轿辇里烧了起来。
他是她的劫,她是他的瘾,迷药也好,清醒也罢,从她扑进这顶轿辇的瞬间,就注定要在这场又痛又烫的纠缠里,耗尽彼此的余生。
轿帘再次掀开时,王府的青石板路已映着灯笼的光。
谢砚礼抱着苏晚晚踏进门时,她的意识还在迷药里沉浮,像条脱水的鱼,无意识地往他怀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