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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辞的身体轻轻颤了一下,抬起头时,眼睛里闪着水光：真的
比珍珠还真。陈砚之低头,吻了吻他的鼻尖,我的男朋友这么厉害,我当然要亲自去捧场。
男朋友三个字,让林辞的脸颊瞬间染上薄红。他低下头,用手指卷着陈砚之的衬衫纽扣,小声说：谁、谁是你男朋友……
陈砚之没说话,只是笑着吻了上去。
画展前一天,陈砚之特意提前回了别墅。林辞正在画室里给画框做最后的检查,穿着沾满油彩的旧T恤,头发用根铅笔随意地别在脑后,鼻尖上还沾了点蓝色的颜料,像只调皮的猫。
在忙陈砚之走过去,伸手替他擦掉鼻尖的颜料。
林辞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指着面前的画：这幅《山间月》,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陈砚之看着画里的月色——山间别墅的院子,石阶上空空的,只有满地桂花和一盏孤零零的路灯。他忽然明白了什么,握住林辞拿画笔的手,在画面右下角添了两个依偎的人影。
这样就好了。他轻声说。
林辞的眼睛亮了,像被点燃的星辰。他转过头,吻住陈砚之的唇,带着颜料的气息和满满的依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