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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是两张再普通不过的脸，放在人堆里根本就认不出来。
“唯一的线索就这么断了。”
这一刻，我眉头紧锁。
一旁的沐玉却走了上来，掰开这两名杀手的嘴巴检查了一下。
“他们不是咬舌自尽，而是服毒自尽。”
“这种将毒药藏在舌下，一旦暴露或者任务失败就会毫不犹豫自尽的人......并非是杀手，更像是大家族养的死士。”
死士？
我内心一震，这岂不是意味着，杨家的实力根本和其他顶级家族不是一个量级？
可沐玉看着顾尘微变的脸色，解释道：“老板，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但是海城这些资产过百亿的顶级家族，还没有养死士的资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