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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的？！”林小凡的声音都在颤抖。
“千真万确！阿姨说话算话！合同都可以重签！”孙阿姨拍着胸脯保证，“你们啥时候方便？就进去看看！拍个照？录个像？让墨先生施展点神通？阿姨就在楼下等你们好消息！”她不由分说地把一把锈迹斑斑的404钥匙塞进林小凡手里，然后像怕他反悔似的，一溜烟跑下了楼。
林小凡握着那把冰冷、带着铁锈味的钥匙，感觉像握着一块烧红的烙铁。免租一年的狂喜和深入凶宅的恐惧在脑海中激烈交战。
“富贵险中求……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林小凡喃喃自语，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客厅中央闭目养神的墨宸大佬。
让大佬出手？林小凡想起墨宸之前的警告，脖子一凉。但……免租一年啊！而且只是“进去看看”……说不定大佬心情好？或者……用点“策略”？
他眼珠一转，计上心头。他蹑手蹑脚地走到墨宸身边，脸上堆起谄媚到极致的笑容：“嘿嘿，大佬……跟您商量个事儿呗？那个……您的新手机，用得还顺手吧？信号怎么样？看戏曲卡不卡？”
墨宸缓缓睁开眼，深邃的黑眸毫无波澜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只试图耍花招的猴子。
林小凡硬着头皮，举起那把404钥匙：“您看，这隔壁404，据说信号特别好！5G满格！穿墙王！我寻思着，您这新手机，是不是得找个信号最强的地方测试一下？比如……进去实地测个速？顺便……帮房东阿姨个小忙？她答应事成之后，给我免租一年！我可以……嗯……给您升级手机套餐！无限流量！包年戏曲VIP！”他抛出了自认为无法拒绝的诱惑——手机信号和戏曲自由！
墨宸的目光在林小凡谄笑的脸上停留了几秒，又落在那把锈迹斑斑的钥匙上，最后，他微微抬了抬下巴，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极其轻微、几乎听不见的：“哼。”
林小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