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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晓晓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不是，你怎么就直接让沈总告诉沫沫了啊？如果那个人对沫沫不好，不是……”
“沫沫，不是又要惹上一堆麻烦！”何晓晓用不可理喻的眼神看着顾子轩。
顾子轩亲了亲她的眼睛，这双眼睛，该死的生动。
“那人的来头不小，他是虽然看起来只是美术馆的投资商，但这只是他的身份之一。”
顾子轩顿了顿，又提醒何晓晓，“记不记得……”
他还没说完，何晓晓就嘴角抽了一下，“这人到底牵扯到什么？还要我记得什么，我记性其实没有那么好的。”
顾子轩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之前那件事，背后好像有个人专门针对我们，不是秦桑，是另一个。”
何晓晓突然想起来了，“是那个查不出来的？！”
“对，查不出来的，现在我们猜测，很有可能就是小一一她的亲生父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