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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歆忆闷哼一声,额角很快渗出细汗。
她看着纪衍专注的侧脸,忽然开口：你小时候溺水,救你的人......确定是梁栖吗
纪衍的手顿了顿,银针悬在半空。
那天湖边不止她一个人。
你脸盲后只记得她的脸,可万一......记混了呢梁歆忆的声音带着些微不易察觉的沙哑。
纪衍垂下眼帘,将银针稳稳刺入。
记不混。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梁歆忆沉默了。
直到最后一根银针落下,她才低声问：我是说如果,救你的人不是他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