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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理她,只是看着我妈：妈,你选吧,跟我,还是跟她。
我妈的嘴唇颤了颤,看看我,又看看一脸急切的儿子,眼圈瞬间红了。
她伸出手,轻轻抓住我的衣角,声音带着无尽的疲惫和愧疚：小靖......妈跟你走......
我姐的脸唰地白了：妈！你怎么能......
春儿啊......我妈闭上眼,眼泪滚落,是妈没教好你......你太让妈心寒了......
我没再看我姐一眼,扶着我妈慢慢走出病房。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我却觉得后背发凉。身后传来我姐气急败坏的吼声,还有东西摔碎的声音,但我一步都没有回头。
我妈很快跟着我,去了我的单位公寓。
和我姐的距离不是很远,要打听我姐的事也不难。
我好几次问我妈：妈,你现在病好了,有劳动力,你跟着我不怕我姐恨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