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5/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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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海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用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
他当然厌恶秦昊这次的手段，低级、粗俗，还差点把平台拖下水。
但同时，作为一个商人，他又无法忽视秦昊所代表的“商业价值”，以及这场冲突所带来的、实打实的KPI增长。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
“处罚，就到此为止。”
下属一愣：“可是总监，这样会不会让用户觉得我们平台在和稀泥？”
“和稀泥？”张海冷笑一声，“这叫商业权衡。”
他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这座城市的车水马龙。
“让他们斗。”
“把这场决战的热度，给我炒到最高！联系所有媒体渠道，把‘帝王之约’的噱头给我打出去！告诉所有人，最后的冠军，将在他们两个人之间产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