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35/5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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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警官皱眉：钱德华,你冷静点,说清楚是怎么回事。
是我指使孙建华杀了田永安,我承认,我全部承认！钱德华崩溃地大叫,但求你们保护我,别让他的鬼魂再来找我！
挂断电话后,王警官摇摇头。看来钱德华真的被吓疯了,竟然相信有鬼魂报复。
不过不管怎样,只要他愿意回来自首,就是好事。
两天后,钱德华乘坐航班回到了国内,一下飞机就被等候的警察逮捕。
看到警察的那一刻,钱德华竟然松了一口气：太好了,终于安全了。
在审讯室里,钱德华把所有罪行都招认了。
我承认指使孙建华杀害田永安,我承认在工程中使用不合格材料,我承认偷税漏税...他一股脑地把所有犯罪事实都说了出来,好像在做忏悔。
王警官都被他的配合程度震惊了：钱德华,你为什么这么配合
我被田永安的鬼魂缠上了。钱德华恐惧地说,他一直在报复我,我再也受不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