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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艺的传授远不止于手指的灵活。老鬼更像是在打磨我的心性。
一次模拟实战（在牢房锁孔上用自制工具练习）,我的手抖得厉害,怎么也找不到那个点。
怕了老鬼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冷得像冰。
没……我嘴硬。
放屁！他低喝一声,你手抖得跟筛糠似的！怕什么怕再失手怕被抓回来怕死
我沉默,汗水顺着额角流下。
怕,就对了！他出乎意料地说,不怕死的,早死八百回了。怕,说明你还想活。但怕,不能让它爬到手上！你得学会把‘怕’这东西,像存钱一样,存在心里最深最黑的那个角落。干活的时候,心要像冻住的湖面,一丝波纹都不能有。怕,留着等完事儿了,躲被窝里自己哆嗦去！现在,给我稳住！找到那个‘点’,它就在那儿,等着你！
他很少讲大道理,但有一次,看我似乎对技术本身有些沾沾自喜时,他罕见地严肃起来。
小子,你以为学会这些玩意儿,就能横行无忌了他细缝般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寒意逼人。
我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