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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老鬼抚摸着那些照片,我等着一天等了二十年。
你到底要干什么我质问。
老鬼转身,眼神如炬:我要毁了'老板'的帝国。用我偷来的二十九件真品,证明他们手上全是赝品!
他打开一个投影仪,屏幕上显示出一份国际拍卖记录:看这个'明代青花瓷',去年拍出两亿天价。其实真品在我手里,他们卖的是我二十年前放的赝品!
我突然明白了:所以相册里记录的是...
所有真品的藏匿地点。老鬼点头,这些年'老板'不敢大规模出货,就是因为怕被发现是赝品。他们熬到我'死',以为终于可以出手了...
没想到你把秘密传给了我。我接上他的话。
老鬼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吐出一口鲜血。他虚弱地靠在墙上:肺癌是真的...我时间不多了。
我不知该恨他还是同情他。这个老人用谎言编织了我的人生,却又给了我保护所爱之人的能力。
芸姨和纪薇在哪我突然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