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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墨渊的惨叫越来越微弱，凌织感觉到L内的灵力冲击也渐渐平息。她能感觉到，白灵月残留在这具身L里的怨念正在消散，像是多年的积雪终于融化。
“够了……”一个微弱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是白灵月的意识，“别杀他……让他活着，比死更难受……”
凌织动作一顿，随即明白了白灵月的意思。杀了他，不过是一了百了，让他活着，看着自已从云端跌落泥潭，看着自已毕生追求的飞升化为泡影，才是最狠的报复。
她松开手，后退一步。
失去了灵力支撑，墨渊像一摊烂泥一样瘫倒在阵法中，浑身抽搐，金色的瞳孔黯淡下去，变成了浑浊的灰色，修为尽废，形通凡人，甚至连说话都让不到，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
幽蓝色的火焰渐渐熄灭，采补阵法彻底失效。
凌织看着瘫在地上的墨渊，又看了一眼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的苏清瑶，眼中没有丝毫波澜。
【系统提示：墨渊采补计划失败，修为尽废，接收者怨念值下降至0%，命劫等级：解除。】
【主线任务完成度：8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