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4/5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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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头,顾慕寒正站在餐厅门口,夜灯下,他的轮廓显得格外清晰。
有事吗林晚晚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顾慕寒走近几步：能聊几句吗
林晚晚点点头,虽然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但她不想表现得太冷漠。
这些年过得怎么样他问。
还好,当老师挺充实的。林晚晚回答,你呢律师工作应该很辛苦吧。
还行。顾慕寒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当年的事,我想跟你道歉。
林晚晚愣住了：什么
我说话太直接了,可能伤害了你。他的声音很轻,我不是故意的。
林晚晚感觉心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她深吸一口气：都过去了,没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