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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思了片刻，回复她：“我们恋爱的时侯，她应该希望我是七十度、九十度。”
顾茗：“没错，因为你们恋爱的时侯，她也在燃烧，或许她是一百度、两百度，所以你的九十度对来她说是远远不够的。”
傅善战：“所以，她现在对我是多少度？”
他不太乐意听顾茗说这种话，话里话外都像在提醒他，乔蕴雪不喜欢他了。
顾茗很擅长观察人的情绪，傅善战在摊上乔蕴雪的事儿之后又不是那么能克制的，所以，他的不悦，顾茗立刻便感受到了。
她笑了笑，不答反问：“你希望她对你和你对她是持平的，是吗？”
傅善战下意识地否认：“没有，我只要她——”
“NO，你刚才的不开心已经说明了一切。”顾茗打断他，“真诚一点儿回答，是不是？”
傅善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