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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站在这里，无痕似乎可以听到一种灵魂声音。
那频率会让自己产生无数自我幻觉。
或者说，这原本就是这个极微观视角内正常感知。
无痕眼神忽得变得清澈起来，接着他十分镇定看着自己由于受那些频率影响形成无数个自我分神。
接着那些自己也自此时一起回头看向自己，彼此之间似乎都是以对方为视角，彼此又是同一个自我。
这种看似混乱模式下，却产生一种秩序。
无痕接着低下了头，之后又一个低下了头，接着几百个，几千个一起重复了这个动作。
再之后他们一起又抬起头，此时他们动作几乎协同一致。
再之后他们一起看向虚空。
这一次他们再也分辨不出哪一个才是自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