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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笙,这是你的孩子
他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音,喉结在衬衫领口下急促滑动。
窗外突然掠过一群白鸽,扑棱棱的翅膀声里。
我轻轻理顺女儿翘起的发尾,无名指上的银戒泛着冷光：是我的孩子。你来找我有事吗
顾瑾行的手指深深掐进掌心,指节泛出青白。
他盯着我围裙口袋露出的半截蜡笔。
云笙,之前的事情......
抱歉。
他的声音低得几乎被蛋糕柜制冷机的嗡鸣吞没。
我低头对上云朵好奇的眼睛,指尖拂过她冻得发红的耳垂：朵朵,你的画画课快开始了,先去上课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