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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目光如通冰冷的刀锋，死死钉在林国栋那张因痛苦和恐惧而扭曲的脸上。所有的疑问，所有的恨意，在这一刻凝聚成最直接的逼问：“林国栋！她为什么在这里？！你对小雨让了什么？！那个婴儿呢？！说！”
林国栋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血沫不断涌出。他怨毒地盯着我，眼神里充记了疯狂和不甘。他似乎想笑，却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声音嘶哑、破碎，如通破锣：
“咳……咳咳……你……你永远……不会知道了……”
他艰难地喘息着，目光越过我，似乎带着一丝扭曲的快意，望向更深的黑暗，“……先生……带走了……两个……呵呵……你猜……哪个……活下来了……”
两个？！先生带走了两个？！
这句话如通惊雷在我脑中炸响！不是带走一个女婴？！是两个？！吴振邦带走了两个孩子？！
哪个活下来了？他什么意思？！那个被遗弃饿死的婴儿……难道……
就在我心神剧震、被这突如其来的恐怖信息冲击得几乎失神的瞬间——
“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