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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曾见过这样的表情。
狐狸精向我说起过青楼,她说自己喜欢这些女子,也可怜这些女子。
喜欢这些女子的坚韧,但可怜她们无法有新的人生。
众生皆苦,却无力改变。
彼时我不懂,只叹她们为何不能再努力些。
却不知不被打垮,就已经耗光了她们所有的力量。
展开新的生活,并非只靠自己就能做到,有时也需要一把推力。
这里的女子不是开心就笑,伤心就哭。
她们伤心也笑,开心也哭。
我不住地想起明月,或许是因为她太干净,才无法久留在这世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