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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模糊糊地,对上那双眼睛。
即使在重影里,那双眼睛也太亮,太锐利,像冰冷的暗礁,撞得晕乎乎的神经下意识一疼。
萧凛。
冤家路窄还是……他专门在这儿等着呢念头混沌,酒气上涌,胃里翻腾得厉害,手边的酒杯空了又被倒满。
浇愁我扯了扯嘴角,声音飘忽,大概带着浓重的酒气,呵……是庆祝……庆祝老娘……眼瞎痊愈!不行想抓起酒杯再灌,手腕却猛地被一只干燥、极具力度的手攥住!滚烫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瞬间掐灭了酒气带来的那点暖意,只剩下冰冷的强势。
他俯低了身体,靠得更近。那股清冽的、带着雪后松木般的压迫感气息,强势地挤开了我周围浑浊的酒气。那张线条冷硬的脸在我晃动的视野里逐渐清晰。那双眼睛此刻像冰冷的墨玉,深处却跳动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火光像猎人打量陷阱里挣扎的猎物,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兴味。
踹个上不得台面的垃圾就叫痊愈萧凛的薄唇开合,低沉的声音穿透混乱的背景,一个字一个字砸进我酒气翻腾的耳朵里,冰冷的嘲讽像冰锥,精准无比地钉在痛点上。林楚,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窝囊了
窝囊!一股恶气猛地顶到喉咙口,烧酒的劲头全冲上了脑门,烧得眼前阵阵发黑。我猛地想甩开他的手站起来,但身体不听使唤,晃了一下差点栽下去。手腕被他钳得更死,骨头都隐隐作痛。屈辱混着酒精点燃了所有愤怒的引信,冲着这张讨厌的脸口不择言:关你屁事!萧凛!看我笑话爽了是吧滚开!
看笑话他嗤笑一声,非但没滚,反而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仰起脸正视他眼底那片翻涌的墨色深渊。他的指腹微凉,力道却不容反抗,像铁钳锁住了挣扎的鱼。这点戏码也配叫笑话
那你想怎样!我声音嘶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手腕被他攥得生疼,下颌骨也要碎掉。屈辱和怒火烧得我浑身发抖,只想把他也拖进这泥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