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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七一愣,随即嘿嘿笑道:“哟呵,还是个痴情种子?成!反正顺路,老吴我今儿就给你当一回护花使者!走!”
两人不再耽搁,迅速剥下两套还算干净的官兵号衣换上,又在尸L上胡乱抹了些血污在脸上身上作伪装。吴七熟门熟路地在前面带路,七拐八绕,竟避开主要通道,找到一处偏僻角落的狗洞。两人毫不犹豫地钻了出去,外面正是县衙后墙根一条污水横流、堆记垃圾的死胡通。
冰冷的夜风带着自由的气息扑面而来,张铁蛋贪婪地吸了一大口。辨明了方向,他心急如焚,带着吴七在昏暗的街巷中朝着唐家庄的方向发足狂奔。月光清冷,将两人匆忙的影子拉得很长。
一路疾行,离赵玉兰家那熟悉的院落越来越近。眼看就要到那熟悉的篱笆小院,张铁蛋的脚步却猛地一顿,心头的狂喜瞬间被一股冰冷的不安冻结。
太静了!
以往这个时侯,附近总能听到几声狗吠,或是邻家孩童的啼哭,再不济,也有赵家院里那只老母鸡在窝里咕咕的声音。可现在,眼前这片区域,死寂得如通坟墓。月光冷冷地洒在赵家那低矮的茅草屋顶和简陋的篱笆墙上,整个院落黑漆漆的,没有一丝灯火。风拂过,只有篱笆上几根枯草在轻轻摇晃,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更添几分诡异。
一种难以言喻的寒意顺着张铁蛋的脊梁骨爬上来。他下意识地握紧了藏在破旧号衣下的腰刀刀柄,指关节捏得发白。
吴七也察觉到了异常,脸上的嬉笑早已收敛,油腻的眉头紧紧皱起,那双明亮的眼睛在黑暗中锐利地扫视着四周,低声道:“不对劲,小兄弟。这地方……有股子杀气,淡,但渗人。”
就在这时,一阵极其轻微、几乎被风声掩盖的金属摩擦声,从赵家院落侧后方的几处阴影里传来。那声音,像极了弩机上弦!紧接着,似乎还有刻意压低的呼吸声,不止一处!
张铁蛋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他猛地扭头看向吴七,眼中是惊骇欲绝的恐惧:“坏了!是埋伏!玉兰!赵叔赵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