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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明定睛一看——被小川用毒丝绑在柱子上的,正是白天来医馆治伤的暗影阁旧部,此刻他面具落地,脸上记是震惊:“你……你们居然带孩子来鬼市?!”
“不然呢?”苏兰蹲下来给小川整理歪掉的斗笠,指尖悄悄把他手里的“毒糖果”换成正经解药,“江湖又不是大人的专利,对吧小川?”
小川重重点头,忽然从怀里掏出块桂花糖塞给黑衣人:“叔叔吃~我娘说,吃了糖就不是坏人了。”
黑衣人愣住了——糖纸在雪夜里发出清脆的响声,桂花的甜香混着小川身上的奶味,竟让他想起自已女儿小时侯递给他的麦芽糖。他忽然想起苏兰说的“江湖路远,总得有个地方能留一块糖”,忽然红了眼眶,低头看着小川手里的剑——剑柄上刻着“小川”二字,跟他当年给女儿刻的木雕小剑一模一样。
“陆夫人,陆大侠,我……”他忽然解开自已的衣襟,露出胸口的噬心蛊旧痕,“当年我中了暗影阁的‘夺心术’,才会……其实我……”
“不用说了。”陆明抬手打断他,指尖的毒纹轻轻跳动——这是感应到对方没有敌意,“鬼市不是说话的地方,先跟我们走,天亮了回医馆慢慢说。”
一行人刚转过街角,忽然听见前方传来喧闹声。苏兰拽着陆明躲进巷口,只见鬼市中央的高台上,个戴着珍珠面具的老者正举着本破书叫卖:“各位看官!正宗青岚医谷《噬心蛊解法》残页!当年苏振岳谷主亲自写的批注……”
“是爹的字迹!”苏兰瞳孔骤缩——书页边缘的兰花纹,正是父亲教她画的“护心符”,“陆明,那残页是真的,当年爹把《蛊经》撕成三份,一份藏在医谷密道,一份给了玄冰教,还有一份……”
“还有一份,在我手里。”黑衣人忽然开口,从怀里掏出半张泛黄的纸,上面画着和高台上一模一样的兰花纹,“当年暗影阁让我偷《蛊经》,我只撕了半页,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