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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明忽然站起身,伸手擦掉她脸上的毒粉——动作轻得像触碰一片雪花:“去焚心崖找江湖令碎片,然后……”他顿了顿,忽然凑近她耳边,“回青岚医谷开医馆,生一堆小毒娃,让他们跟着你学撒娇,跟着我学耍剑。”
苏兰的脸瞬间红成醉心兰,抬手就想打他,却被他握住手腕——掌心的纹路贴在一起,心跳声此起彼伏,像首永远不会停的小夜曲。
“喂,你们俩够了啊!”楚墨在旁边翻了个白眼,忽然想起什么,掏出个冰晶匣子递给苏兰,“给,你当年落在医谷地牢的桂花糖罐子,我帮你找回来了。”
苏兰接过匣子,指尖轻轻摩挲着上面的兰花纹——那是母亲留给她的唯一遗物,当年被父亲没收时,她哭了整整三天。此刻匣子上还凝着层薄冰,却挡不住里面飘出的桂花香。
“谢了,楚墨。”她忽然冲他笑了笑,“不过以后别送我冰兰花了,还是桂花糖实在——对吧,陆明?”
陆明看着她眼里的光,忽然觉得,这江湖的风雪、阴谋、恩怨,好像都不重要了。他握紧她的手,兰影剑在冰殿里划出一道光弧,剑刃上的兰花纹和她发间的花瓣遥相呼应——原来最厉害的武功不是毒剑合璧,而是有个人愿意和你共享心跳,把余生的甜,都藏在一块化了的桂花糖里。
“走吧,去焚心崖。”他忽然说,“不过先说好,路上要是累了,我背你——反正心脉融合了,你.weight.我.heart.都能感觉到。”
“滚!姑奶奶才不重!”苏兰抬脚想踹他,却被他一把公主抱起来,兰影剑的剑柄磕在她红裙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陆明你干什么!放我下来,不然我给你下‘春心荡漾散’!”
“别闹,你裙子上的兰花纹还没我剑上的好看呢。”陆明笑着躲过她的毒针,却在低头时看见她耳尖的红——比焚心崖的地火还烫,比玄冰谷的冰晶还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