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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记脸困惑的龙天豪。
“而我，不想按照他画好的格子来走。所以，我们得掀掉几个棋子，让他也看不懂。”
依维柯没有驶向通往兰亭会所的主干道，而是在一个不起眼的路口拐进了错综复杂的老城区。车子在狭窄的巷道里穿行，最后停在了一家已经倒闭的裁缝铺后门。
萧战熄了火。
“下车。”
“这里是……？”龙天豪看着外面斑驳的墙壁和生锈的卷帘门，更加不解。
萧战没有回答，而是从座位下摸出一个黑色的布包，扔给了雷蒙。雷蒙打开一看，里面是两套侍应生的制服，一个微型耳机，还有一把他从未见过的，造型紧凑的P90冲锋枪。
“换上。”萧战自已也利索地脱下T恤，露出了伤痕累累，却线条分明的上身。每一道伤疤，都是一枚勋章，无声地诉说着他过往的经历。
他迅速换好制服，将耳机塞进耳朵，然后看向龙雨馨……不，是看向站在她身后的龙天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