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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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儿科医生第三次委婉地说'孩子眼睛真像爷爷'时,我终于偷了公公的牙刷。鉴定中心打来电话那天下着暴雨,我盯着'99.99%亲子关系'的结果,听见浴室里传来丈夫和公公反常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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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型疑云
当儿科医生第三次委婉地说孩子眼睛真像爷爷时,我的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
程女士,您别误会,我只是觉得遗传学很有趣。张医生推了推眼镜,目光闪烁地避开我的视线,孩子的血型是AB型,您丈夫是O型吧这在理论上是...
不可能的。我打断他,声音比想象中尖锐,一定是检测错了。
走出医院时,三岁的儿子小哲在我怀里扭动,他乌黑的眼睛确实像极了爷爷——那种独特的琥珀色环状虹膜,在程家男性中代代相传。我丈夫程磊常开玩笑说这是程家男人的标记。
但小哲的血型不该是AB型。
那天晚上,我翻出了程磊的体检报告。白纸黑字：O型。我的血型是A型。我们的孩子理论上只能是A型或O型。
浴室里传来哗哗水声,程磊正在洗澡。我盯着梳妆台上那把象牙柄的梳子——公公程建国上周来家里时用过的。我颤抖着取下缠绕在梳齿间的几根白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