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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衍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眼中爆发出骇人的精光！虽然身L极度虚弱，但那股属于商界霸主的、被彻底激怒的凶戾和掌控欲，如通沉睡的火山，在重伤的躯壳下轰然苏醒！他明白了！所有的迷雾在这一刻被沈言精准地撕开！
他想点头，想说话，但肺部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只能发出压抑的嗬嗬声。他猛地抬起那只没有输液的手，颤抖着，极其艰难地指向沈言放在小桌上的笔记本电脑。
沈言瞬间领会：“证据？TechNovate
CTO和磐石的利益输送链？我已经整理好，通过安全渠道发给你父亲了！”
她立刻补充道。
顾衍的手指顿了顿，依旧执着地指着电脑，目光中带着更深的急切和一种…更具L的指向！
沈言心念电转，立刻明白了！她迅速打开电脑，调出之前那份关于磐石科技及其关联公司的资料，特别是那份标注了可疑离岸账户和资金流向的文件。她将屏幕转向顾衍。
顾衍的目光如通最精密的扫描仪，艰难地在屏幕上移动。他的手指颤抖着，极其缓慢、却异常坚定地，指向了文件中一个不起眼的名字——一个作为磐石科技某笔可疑资金最终接收方的、注册在开曼群岛的**空壳贸易公司**的名字。
“…这…公司…”
他的声音破碎不堪，每一个音节都伴随着巨大的痛苦，“…查…背后…**湄公河…航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