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9/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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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小雨扑进她怀里。梁梢摸着女儿后背,突然发现她校服下藏着录音笔——这是她教女儿的防身技巧。
2022年秋,张小亮站在被告席上。这次他不是家暴犯,而是绑架未遂主谋。梁梢作为证人出庭,手里握着女儿的录音证据。
被告是否承认,在2021年12月5日策划绑架原告女儿法官问。
张小亮突然大笑：是我干的。他站在被告席时,右腿空荡荡的裤管被雨水浸成深灰色,断肢处新结的痂像条扭曲的蜈蚣。他左脸烫伤疤痕泛着紫红,在冷白灯光下如同干涸的血迹。当法官宣读绑架未遂指控时,他突然咧开缺了门牙的嘴,笑声在法庭穹顶下撞出诡异的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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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告是否承认,在2021年12月5日策划绑架原告女儿法官的法槌敲出闷响。
张小亮突然前倾,断肢处的金属假肢在地板划出刺耳声响：是我干的！但那婆娘早该死！他脖颈青筋暴起,像条被斩首的蛇仍在抽搐,她现在穿金戴银,我女儿却要跟着她受苦
旁听席第一排,小雨攥紧梁梢的手。女孩校服领口露出银质蝴蝶项链——那是梁梢重生后第一笔收入买的,此刻蝴蝶翅膀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如同困在琥珀里的活物。
当检察官播放录音时,张小亮瞳孔骤然收缩。录音里刀疤脸的声音裹着电流杂音：张哥说梁梢最疼这丫头,咱们......
胡说！张小亮突然暴起,假肢撞翻证人席的矿泉水瓶。水在深红色地毯上漫成不规则的形状,像极了梁梢前世被推下楼时,脑后溅出的血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