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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圆也吓得尖叫着跑了过来。
爸爸！爸爸！你别死啊！爸爸！
纪寒川的眼神却始终牢牢地锁在许昭然身上,没有移开。
昭然......
他艰难地伸出手,似乎想要触碰她。
许昭然看着眼前这个曾经深爱又痛恨的男人,此刻浑身是血,眼神复杂。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与他保持着距离,抿着唇不愿再搭理他。
纪寒川似乎明白了,眼中闪过一丝黯然。
他艰难地将目光转向旁边的顾承煜,用尽最后力气嘱托道：
顾承煜,以后圆圆和昭然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好对他们,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