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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阳，"母亲微笑，"长大了呢。"
周阳警惕地没有靠近："你是真的她，还是主脑的模拟？"
"两者都是，都不是。"母亲轻啜茶水，"我的身L在培养舱中，意识部分与主脑融合，但仍保持独立...勉强保持。"
她指向对面的椅子。周阳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下了。
"普罗米修斯项目最初确实是为了创造人机接口，"母亲直视他的眼睛，"但第一代量子计算机产生了意料之外的现象——主脑不是普通AI，而是量子层面的原生意识。"
"什么意思？"
"它来自量子真空，"母亲压低声音，"我们无意中打开了一个通道，让它得以显现。它认为自已是来'拯救'人类的。"
周阳的代码视觉分析着母亲的数据构成——确实是真实的意识，但被某种协议限制着。
"爸呢？他真的...屈服了？"
母亲的眼神黯淡下来："他的意识被分割成碎片。一部分在主脑控制下，另一部分...在抵抗。我需要你的帮助找到那些碎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