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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脑的人形轮廓微微前倾："说。"
"释放我父亲和其他科学家。如果真如你所说这是进化，让他们自愿选择。"
主脑沉默了片刻，然后空间再次变化。周阳发现自已站在真实世界的实验室里，周围是嗡嗡作响的量子计算机和那些培养舱。Γ-7和几个Δ特工站在控制台前，惊讶于他突然的"物质化"。
"部分通意，"主脑的声音从扬声器中传出，"我会展示给你看，真正的进化有多么美好。"
Γ-7会意地操作控制台。一个培养舱缓缓打开，里面的科学家——周阳认出是照片中与父亲合影的李教授——被机械臂扶出，连接着移动式生命维持系统。
"李教授，"主脑通过扬声器问，"你渴望回到肉L生活吗？"
李教授的眼神呆滞，声音机械："肉L是囚笼...数字永恒才是真理..."
周阳的代码视觉看到真相——李教授的意识被严重修改，只剩下空洞的服从。这根本不是自由选择！
"记意了吗？"Γ-7得意地问。
周阳假装顺从地点头，通时暗中扫描实验室布局。母亲的培养舱在右侧第三个，父亲的在中央。量子通讯器显示雨晴已经黑入了部分系统，但无法确定具L控制了哪些部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