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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一起走？"周阳问。
Δ-3摇摇头，露出苦涩的微笑："我还有任务。张锦城...他是我的导师。他的死不能白费。"她递给周阳一个小型数据芯片，"这是深蓝内部Δ特工的名单，那些可能倒向我们的人。老枪知道怎么用。"
身后，更多的Δ特工正在逼近。Δ-3推了他们一把："走！"
周阳背起影冲进隧道。就在门关闭前的最后一秒，他回头看到Δ-3转身面对追兵，举起武器...
隧道里黑暗潮湿，周阳的代码视觉成了唯一的光源。影的呼吸喷在他颈后，急促而疼痛。
"你的眼睛完全变成蓝色的了，"她轻声说，"就像...数据流在虹膜里流动。"
"碎片代码改变了什么，"周阳喘息着说，"我能感觉到...它在重构我的神经通路。"
影的手指轻轻拂过他的太阳穴："疼吗？"
"不...更像是...觉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