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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转移重点，"周阳皱眉，"刚才那个特工收到了新指令，好像要去什么地方集结。"
影迅速在平板上调出地图："这个坐标...是旧工业区，深蓝在那里有个幌子公司。
"她突然倒吸一口气，"周阳，他们可能找到你母亲了！"
周阳的血液瞬间冻结。他掏出手机想联系张锦城，但影按住他的手："不行！如果深蓝在追踪通讯..."
"那怎么办？"周阳声音嘶哑，"我不能——"
一声轻微的金属响动从身后传来。周阳和影通时转身，但为时已晚——一个黑影从树丛中扑出，电击棒狠狠戳在影的脖子上。她像断线的木偶般倒下。
"影！"周阳本能地伸手去拉她，却被一记肘击打中下巴。他踉跄后退，代码视觉因疼痛而闪烁不定。攻击者戴着夜视镜和防毒面具，但在数据视野中，他胸前的Δ标记清晰可见：张-9。
张锦城。
"别反抗，"张锦城低沉的声音从面具后传出，"除非你想让你朋友伤得更重。"
周阳的视线在昏迷的影和张锦城之间来回切换。愤怒和恐惧在胸腔里翻腾，代码视觉不受控制地增强，他看到张锦城L内的生理信号——心跳加速，肾上腺素激增，但奇怪的是，代表敌意的红色数据雾气中夹杂着绿色条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