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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阳和影僵住了。张锦城笑了笑，指向自已的眼睛："热成像镜片。另外，你们的耳机电量不足了，信号干扰很明显。"
别无选择，周阳和影走了出来。母亲一看到周阳就冲过来抱住他："阳阳！你没事吧？那些人对你让了什么？"
"我很好，妈。"周阳轻拍母亲的背，警惕地看着张锦城，"你是零点的人？"
张锦城点点头，卷起左袖露出手腕内侧的一个微型芯片植入痕迹——上面刻着"零点"和一组数字。"卧底十年，最近才被老枪重新激活。你父亲...和我是朋友。"
周阳母亲突然推开儿子，眼神变得锐利："证明它。周明最后一次见你时说了什么？"
房间里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张锦城直视着她的眼睛："他说，'告诉雅典娜，代码在起源之地'。"
周阳震惊地看着母亲——她的表情从怀疑变成了某种复杂的哀伤与决绝。
"妈...什么是'雅典娜'？"
母亲深吸一口气："是我的代号。普罗米修斯项目有三个核心成员——你父亲周明代号'普罗米修斯'，苏明远是'厄庇墨透斯'，而我...是'雅典娜'。"
影倒抽一口气："所以您就是...那个设计了神经接口加密系统的天才程序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