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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的冷冽，让江离沉默一瞬。
良久，她才幽幽开口，十分的为难：“萧总，我今晚不方便。”
她不说是什么不方便，也不直接强硬的拒绝，只是声音轻轻：“我最近生理期延迟，医生让我注意休息，我……”
萧砚之错愕的抬眸，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江离，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大晚上的来回折腾太辛苦，套间里有另外的卧室，他只是想让江离在他这里能够睡个好觉。
原本是想这么说的，结果她从醒来就这么忤逆他，他一时忘了告诉她自己的原意。
江离仰脸冲着他笑了笑，但那笑意只是浮在表面：“还能做什么，萧总这么问我，是之前做的还少？”
明明是面无表情的说出口，可是这一刻她蓦然觉得鼻尖酸涩，几番克制才没让情绪从声音里暴露出来。
不说还不要紧，这么一说才让她意识到，原来自己和他的相处模式，也就仅剩这么点意义和价值。
那种名为屈辱和羞耻的情绪，从她的心底一点点蔓延开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