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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圈，没什么异样。
第二圈，骨骼突然发出“咔嗒”轻响，像老木门被推开时的吱呀。
林昭浑身绷紧，额角渗出冷汗——他分明“看”到自已的臂骨上爬着细密的裂痕，那是常年背药篓、攀悬崖留下的隐伤。
第三圈，真气流经裂痕处时突然灼热起来，像融化的铁水浇灌在骨缝里。
他咬得后槽牙发疼，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舍不得中断运转——那些裂痕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连带着肌肉里淤积的旧伤都在发烫、消散。
半个时辰后，林昭猛地睁开眼。
额上的汗水顺着下巴滴落，打湿了前襟，可他的眼神却比往日亮了三倍。
他举起右手，对着阳光张开——掌心的老茧还是深褐色，却泛着健康的光泽；指节微微发红，按在岩石上时，竟能清晰“看”到岩石内部的纹路，连藏在石缝里的一只蚂蚁都纤毫毕现。
“破妄瞳...更清晰了。”他喃喃着，试着感知周围的灵气。
以往只能模模糊糊感觉到的灵力波动，此刻像溪涧里的游鱼般在眼前穿梭，连影狼刚才留下的黑气残余都显了形——那些泛着紫斑的气团正缓缓消散，却在地面留下几缕极淡的金线，像某种阵法的残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