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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秀眉头一皱，很敏锐地捕捉到了这句话。
“字面意思。”
春秋心头一叹，言多必失，此子人如其名，秀外慧中，鲜有人能及。
当年圣灵陨落，时至今日，这片宇宙的圣道本源枯竭殆尽，圣道可堪绝唱，所谓圣L，不过是天亡之L罢了。
“既是天亡之L，为何又会于此刻重现于世？”
乐秀不解。
春秋笑而不答，只是说道：“顺其自然就好。”
“什么才是自然？”
“自然便是先学会走，再学会跑；自然便是因为某些原因，我无法干涉你的任何道路，也无法给与你任何的帮助。”
“既然这样，那么还请前辈带着那些破剑气从哪来的便回哪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