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深渊「王子」 (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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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前缓缓踱了一步，靴子踩在碎石上，发出清晰的声响，在这死寂的断崖上格外刺耳。
“他不是普通的璃月仙人，更不是你们认知中那些可以被‘清理’的障碍物。”空的声音陡然压低，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寒冰中凿出，“他是和我与荧一样，来自世界之外的‘异界旅人’。只是，他的‘旅行’，远比我们更久，也更……可怕。”
三位使徒的身L通时僵硬了，深渊力量在他们L内不安地躁动。
“2100年前，他降临提瓦特。彼时的璃月，魔神战争尚未终结，大地浸记神血。”空的目光仿佛穿越了时光的尘埃，看到了那遥远的、血与火的画卷，“他曾跟随摩拉克斯，那位最古老的武神，征战四方。摩拉克斯的敌人，便是他的敌人。然而，他并非眷属，亦非从神，他拥有的是……来自世界之外的力量。”
空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着词句，又像是在回忆某个令人心悸的传说。
“暗之外海，你们知道吧？那片被天理遗弃，汇聚着战败魔神、扭曲怨念与无尽混沌的禁忌之地。”空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大约500年前，据深渊最古老的观测记录显示，那片连天理都不愿轻易踏足的污秽之海，发生过一次史无前例的……‘大清洗’。”
他看向三位使徒，眼神冰冷如刀：“记录很模糊，充斥着观测者临死前的恐惧呓语。只提到一个模糊的身影，驾驭着焚尽一切概念的黑色火焰，在暗之外海的核心区域肆虐了……仅仅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雷之使徒下意识地重复，声音干涩。
“是的，半个时辰。”空的声音斩钉截铁，“半个时辰后，观测中断。后续的深渊探索者发现，暗之外海的核心区域……空了。盘踞在那里、让深渊都忌惮三分的至少一半的古老魔神和它们的眷族巢穴……连通那片海域本身蕴含的庞大混沌能量，被彻底抹除。干干净净，仿佛从未存在过。留下的，只有一片虚无的死寂，以及……某种连深渊都无法解析的、纯粹的‘毁灭’痕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