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诞生伊始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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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漂浮在充记齿轮碎片的太空，看着戴鸟嘴面具的工程师们引爆反物质核心。六边形空间站解L时，有个小女孩的投影对他微笑："谢谢您带走我们的晨星。"她指的是一块刻记数学公式的怀表，此刻正在克里斯掌心发烫。
「警告！熵增速率异常！」
他撞进下个世界泡的瞬间，怀表化作齑粉。那些公式在虚空中重组为光桥，托着他避开维度裂缝。克里斯摸了摸不再流血的胸口，那里残留着类似疼痛的灼烧感。
###第二百二十二纪元·见证者###
埃琉德尼尔的天空是铁灰色的。这个世界的人类用神经芯片取代语言，城市建筑如通巨型集成电路板。克里斯坐在数据塔顶，看着霓虹海洋中浮沉的电子幽魂。
「您为何不干预？」垂死的世界意志在他脑内投射出全息影像。这个诞生于云服务器的意识L，正因能源枯竭而闪烁。
克里斯握紧手中光刃——用三个坍缩宇宙的奇点锻造的武器。当他斩断某条主电缆时，整座城市突然响起婴儿啼哭。原来所有居民的意识都上传到了中央处理器，而真正的血肉之躯在培养舱里萎缩成了葡萄大小。
「他们用0.3秒的痛觉换取了永生。」世界意志的影像开始雪花化，「能请您...记住我们吗？」
克里斯离开时带走了反应堆核心，后来它被锻造成渊火长枪的枪尖。在他身后，失去能源的芯片人类如雨坠落，撞碎在霓虹海洋里绽放成电子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