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滨海市刑警支队的清晨,被消毒水味和廉价豆浆油条的香气填满。三楼重案组办公室的门紧闭着,像一块隔绝了两个世界的闸板。门外是熬夜刑警的哈欠、传真机的嗡鸣和早间新闻的播报;门内,则凝固着一种混合了血腥、酒气、英灵威压与凡人恐惧的沉重死寂。
玉华婷蜷缩在角落的椅子上,几乎把自己缩进了那件宽大的警服外套里。她一夜未眠,眼睛红肿,目光呆滞地望着担架床上那具被白布覆盖、形状扭曲的尸体——李晓。几个小时前,他还在她面前被自己扭曲的内心和圣人的规则撕成了碎片。那口鼻中滋生的黑色荆棘、爆裂的手臂…每一个细节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她脆弱的神经上。更让她恐惧的是门外——那股冰冷刺骨的意念(Archer)如同跗骨之蛆,从未离开。她感觉自己像被毒蛇盯上的青蛙,连呼吸都带着冰碴。
保强坐在办公桌后,面前摊开的案件报告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李晓的死因根本无法用纸笔记录。他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目光扫过房间:白拜还在昏迷,但呼吸平稳了些;李白(Saber)靠在窗边,拎着个印着“为人民服务”的搪瓷缸,里面晃荡着刺鼻的高度白酒,他正饶有兴致地研究墙上“禁毒先锋”锦旗的针脚;秦良玉(Rider)如同雕像般肃立在他身侧,白杆枪斜指地面,枪尖寒芒内敛,但那股铁血肃杀的气息如同无形的屏障;空气中,属于Caster(孔子)的那股沉重悲悯的意念尚未完全消散,与角落的血腥味混合在一起,令人窒息。
这间小小的办公室,成了圣杯战争风暴眼中一个诡异而脆弱的避风港。保强知道,这平静维持不了多久。
“咕噜噜……”
一阵突兀的肠鸣声打破了死寂。声音来自昏迷中的白拜。他苍白的脸上眉头皱起,嘴唇干裂起皮,发出模糊的呻吟:“…饿…水…”
玉华婷像是被惊醒,怯生生地看向保强。
保强叹了口气,起身:“我去食堂弄点吃的。”他看向秦良玉,“Rider,这里…”
“将军放心。”秦良玉微微颔首,声音沉稳有力,“吾在,宵小难近。”她的目光锐利地扫过门窗,白杆枪似乎微不可察地调整了角度。
保强点点头,推门出去。走廊里清冷的空气让他精神一振,但那股被Archer锁定的冰冷感并未减弱,反而在离开Rider的庇护范围后更加清晰。他加快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