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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毅！帮我！帮我联系他们！帮我……搞到钱！只要能搞到钱,让崇光撑下去……我什么都答应！
最后几个字,她说得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献祭般的绝望和疯狂。
李毅看着怀中女人眼中那彻底燃烧殆尽的理智和熊熊燃烧的欲望之火,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得逞的、无比餍足的狞笑。他低下头,在方秋霞耳边,如同签订魔鬼契约般,声音低沉而愉悦：这才是我认识的方总。放心……包在我身上。
他收紧手臂,蒋方秋霞更紧地搂进怀里,眼神却越过她的头顶,看向那片漆黑的、碎裂的电视屏幕,眼底深处,闪烁着冰冷而贪婪的光芒。猎物,终于彻底落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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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光集团总裁办公室厚重的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光线,只有桌上一盏昏黄的台灯,在巨大而压抑的空间里投射出一小片朦胧的光晕。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酒气、呛人的烟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的香水气息,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颓靡。
方秋霞蜷缩在宽大的真皮转椅里,身上那套昂贵的定制套装皱巴巴的,领口歪斜,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几道暧昧的红痕。她手里死死攥着一个已经空了的威士忌酒瓶,眼神涣散,布满血丝,眼下的乌青浓重得像被人狠狠揍了两拳。曾经精致姣好的面容,此刻只剩下憔悴和一种被过度透支的、神经质的苍白。
桌子上,散乱地堆放着各种文件、空酒瓶、烟蒂,还有几张刺眼的照片——照片背景是某个奢华游艇的船舱,画面昏暗迷离,方秋霞穿着近乎透明的薄纱裙,眼神迷离,姿态放荡地依偎在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怀里。旁边还放着一个银色的U盘,里面装着更不堪入目的视频——那是李毅帮她搞定那位好色又手眼通天的王董时,作为保险和后续敲诈的筹码,暗中拍下的海天盛筵。
钱呢钱呢李毅！方秋霞猛地蒋空酒瓶砸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她像一头濒死的母兽,对着站在阴影里的李毅嘶吼,你说搞定王胖子就能拿到过桥贷款！三个亿！三个亿在哪里！明天！明天就是最后期限了！银团的钱还不上,法院的传票就要送到我桌上了！还有恒源那帮杂碎……
她的声音因为恐惧和酒精而剧烈颤抖,语无伦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