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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玉皎盯了他许久,忽地大笑起来,接过他手里的刀。
嗤啦一声,寒光没/入苏明彦胸口。
苏明彦猛地吐出一口血,瞪大了眼睛,写满了不甘心：玉皎…你…
姜玉皎见他没死,又捅了几刀,捅完既哭又笑,疯癫至极,踉踉跄跄踏过血水,漫无目的地朝前走着......
陛下让我去镇守边疆,你可愿随我去
季清安的声音拉回姜知音的注意,她站起,握住了季清安伸过来的手。
这一次,她握实了,通往光明的路。
临走前,姜知音回头看了一眼,苏明彦绝望抬头,看见了姜知音。
他的眼神很复杂,不甘、悲切、痛楚、后悔......纷乱复杂,最后几乎是用最后一口气相搏,和太子同归于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