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0/16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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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问:
那你懂我吗
我看着她的眼睛。
轻轻点头。
眼泪差点掉下来。
我在家里教她识字。
一笔一划。
一个音节一个字。
这是『希望』。
笔尖落下时,墨水在纸上晕开,像某种生物的触须缓缓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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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懂我吗
我看着她的眼睛。
轻轻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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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家里教她识字。
一笔一划。
一个音节一个字。
这是『希望』。
笔尖落下时,墨水在纸上晕开,像某种生物的触须缓缓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