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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天从外面给他带饭,他就吃,不说一个字。
我帮他擦洗身体,做康复按压,他会把脸转向另一边,紧绷的下颚线泄露出他所有的屈辱和不甘。
我们之间几乎没有交流,却又以一种最难堪、最亲密的方式,纠缠在一起。
这种诡异的平衡,在一个星期后被打破。
医生正式通知我,秦默可以出院了。
他的伤情已经稳定,不再需要住院观察,后续的康复可以在家进行。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欠费。医院不是慈善机构,不可能让他一直住下去。
家属那边还是联系不上吗医生看着我,公事公办地问,如果今天之内办不了出院,我们就只能按流程,把他转到市里的社会福利院去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知道福利院是什么地方。把他送去那里,无异于让他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