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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昨日驼队刚带来的。沈建国看着她发亮的眼睛,胸口像被温水浸过般柔软,听说鹤能活六百年...
所以古人用鹤喻情谊长久。清朗的男声从轩外传来。竹帘掀起,一个着靛青长袍的少年捧着书卷走进来,发间束着天青色纶巾,《诗经》有云'鹤鸣于九皋,声闻于天'。
沈建国的笑容僵在脸上。这个郑堪云是半月前城主请来的寒门学士,据说是破解了天工图谱的奇才,现下暂住书院讲学。最可恨的是,江文虞自从听过他讲《水经注疏证》,三天两头就往书院跑。
郑先生!江文虞果然立刻站起身,连裙裾扫翻了砚台都没察觉,您来得正好,我正想问您关于《水经·江水篇》的疑义...
沈建国盯着她绯红的耳尖,拳头在袖中攥紧。他认得这种神情——去年江文虞得到那匹西域小马驹时,也是这般眼睛发亮的样子。
江小姐的字很有卫夫人风骨。郑堪云俯身看她的字帖,一缕散发垂到额前,不过运笔稍急,像这里...他忽然握住江文虞执笔的手,带着她在纸上补完那个且字。
沈建国猛地站起来,案几被撞得晃荡。墨汁溅到他的云锦袍角,晕开一片乌黑。
怎么了江文虞茫然抬头。
商会...商会申时要议漕运的事。沈建国生硬地说,一把抓回那个鎏金笔架,这个我先拿回去。
他转身时听见郑堪云温和的声音:沈公子似乎对《水经注》也有研究明日我在书院讲'水门建制',不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