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4/3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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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后。废弃工厂改造的真实工作室。
这里没有无菌的金属光泽,只有斑驳的墙壁、裸露的钢架管道和浓重的机油味。一面占据整面墙的巨大屏幕成了唯一光源,上面不再是滚动热搜,而是不断刷新的、未经过滤的真实弹幕：
【程薇疯了吧盛典直播她叫得我瘆得慌！】
【江灼华烧服务器那场面是特效还是真的我他妈跪着看的！】
【暗星倒了陆沉渊大义灭亲剧本都不敢这么写！】
【新电影什么时候上就想看点阳间东西！】
江灼华一脚踹在吱呀作响的旧转椅滚轮上,椅子滑到屏幕前。她没穿正装,还是那身被数据风暴灼出焦痕的连帽衫,左腕疤痕在屏幕蓝光下泛着微光。她手指在油腻的键盘上敲了几下,调出一个数据后台。屏幕上清晰显示：
【实时追踪：‘陆擎天残留意识痕迹清除率’：98.7%】
【关联异常账号清理：进度89%】
‘永生’她嗤笑,敲下最后一行自检指令,骨灰都给你扬了。
